日志 - 2022 年 9 月 23 日
同一个起点出发的旧时同窗,有的在南加州搞自然语言处理;有的在明尼苏达读博,发期刊发会议,密密麻麻的公式定理仿佛古奥晦涩的如尼。说是郭楠小团体,在下头言论的其乐融融下,我一直都明白的:一个窝居莫尔登一隅、上些过家家似的课的我,离那些世界太远。及时奋发精神好担当宇宙吗,我连好好地活着都做不到。
仔细想想,如果说家境到了高中才开始起色,我绝非含着金汤匙出生;但备受溺爱,人生未遇大的挫折,我的的确确是蜜罐里长大的。我是一个很有使命感的人,这种使命感被自己彻底否定后,我也终于变成了比凡人更平凡的俗人烂人。从未努力过,却贪功恋势,真是丑陋。
我不配拥抱生活,也不配被人拯救。过去种种,皆是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