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 2022 年 10 月 2 日

全年度有几多首歌给天天的播

给你最愉快的消磨

从上班时的二次元和皇后乐队,听到上个世纪的日本流行金曲,再到中岛美嘉,再到京吹的吹奏乐,然后是周杰伦的古早专,最后又回到了陈奕迅。细细一想,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必须狠狠地谴责陈奕迅!

是这样的,爱甩锅的小叶是这样的。

对上个学期的印象,慢慢只剩下晚上九点十点寒风直灌的 Ruggles 地铁站了。其实还有别的一些事,比如和热心破冰的老同学叙旧,三四个时区全球峰会似的视频,然后肆无忌惮地臊皮和发病;又比如鼓起勇气回忆往事,发些不温不火的情;再比如重燃幻想,又开始自作多情地脑补和解读 …… 尚未明了路在何方,却也清楚身在何处;未离橙线半步,心情却是安安稳稳,略无慕艳有情人的同游天地。老式的车厢还未因大火而更换,摇摇晃晃的地铁里,耳机循环的,一直都是《Shall We Talk》、《歌·颂》和《任我行》。

《The Key》这张专辑,高中时代放得最多的,大概是《远在咫尺》。当年的我对《任我行》尚无更多的感触,如今却是愈发地喜欢了。明明题作「任我行」,通篇却在劝说入世和不要离群。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吗,人果然,多多少少还是要在羁绊中前行。

仍然在放《任我行》,而《Shall We Talk》却再也不敢多听。如今的歌单慢慢有了更多的不同。单曲循环了一万遍《落花流水》,我依旧在为故事下文牵挂,“Shall We Talk” 啊「任我行」什么的,最后都没有做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