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糖甜镇》

在写那篇大概已经流产的《未发完的疯 - 其三》(仍保存于 /source/_drafts/ 目录下,最后更新于 7 月 28 日)之前,我在小团体群里说过类似这样一句话:若以「未发完的疯」为名,写作一篇行文规矩正常的文章,那么读者大概会从细枝末节处绞劲脑汁地解读其并不存在的奥妙,以探寻其「疯狂」何在;这种作品外的对读者的戏弄,亦是对「疯狂」的一种诠释。话虽如此,《其三》只有着一个毫无美感的开头,因为我也不知下文如何。怎么说呢,有点为作文而作文的意思了,其注定是一篇弃作。

《糖甜镇》则有些不同。除了「拿铁」和「拿铁咖啡」两个关键词在脑海中早已成型以外,余下的部分从构思到成文,只用了三四个小时,连平日里的修修改改也很少出现。回顾这篇文章,通篇没有任何情节的起伏,甚至不算一个成型的故事,就像午睡醒时窗外飘来的不成段落的小曲。那么我在表达什么呢,这篇文章的主旨或意义又何在呢?

也许之前群里的那句话,暗示着这个答案:本文的主旨就是没有主旨,只是一出作品外的戏弄;又或者,我特地强调的那句话,是用以进行更外一层的欺骗与戏弄,其实本文大有玄机;再或者,是前两种论断一层又一层的套娃,我得以借此故弄玄虚 …… 我想起了杨宁老师说过的话:对作者本意的解读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即使是作者本人,也无法对答案进行印证 —— 我们毫无办法判断作者的回答是否诚实。文学理论家们的这一观点大大解放了对作品的解读,作者中心论也随之破产。那么,所有自洽且合理的解读,都是可以被接受的。

行文至此,「敝帚自珍」这一专题的意义,似乎也化为了乌有。

但我还是想说说自己的看法:在我看来,这是一个愤世嫉俗的人磨平棱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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