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 2023 年 2 月 25 日
加州安顿不久,B 站推送了一个视频,泽日生与他的《富士山下》。
一曲水银泻地的《富士山下》,成曲不过十五分钟,那年他十九岁。
十九岁的我,在发什么呆呢。收到的三个问号,最后胆怯到装不知道。五年过去了,我每天还是很想你。
……
《富士山下》—— 更确切地说,《爱情转移》—— 是我听过的、陈奕迅的第一首歌。那是一个偷菜和抢车位盛行的年代,妈妈天天循环着《爱情转移》。当时的我尚在专心方文山的华丽,对《爱情转移》的歌词颇为看轻;转眼已到初中,身边流行起了陈奕迅。从大热的《浮夸》,听到《十年》和《不要说话》,最后终于来到了《富士山下》—— 是一首从未走出我的歌单的歌。
「就像我一直听香夭从未沾湿眼角,仔细地看神坛里木纹什么精巧也不觉,却在某萧瑟晚秋深夜」,忽尔明了了林夕下笔的锋利与无情 —— 而我早已走入了故事当中。
初中那些年,高中那些年,床头床尾的颠沛流离,这些歌始终在我耳边低语。
……
我很少注意过泽日生,或者说,我很少注意《富士山下》的作曲。随着前奏再起,我第一次地发现那开篇瀑布般细碎华丽的琴键敲击(好吧,我知道这更多地与编曲有关),像是重新地认识某位相知已久的故友。我在这样的感动下心绪不定,然后陷入了恍惚。
我慢慢开始关注他的更多作品,《钟无艳》、《不吐不快》、《年度之歌》、《任我行》…… 于是各种各样的遗憾和委屈,终于开始决堤。
时间过去好久了呢,一五年那些《富士山下》陪伴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