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不了的

始于《なんでもないや》,终于《なんでもないや》,随着鼓点声逐渐隐去,我再一次来到了武汉,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从对电影里东京的疏离感,投射到对武汉的惶恐,RADWIMPS 也好,上白石萌音也好,都成为了穿梭在地铁与高楼之间的第一印象 —— 可是我真的坐过几次地铁、去过几次高楼呢,更多的只有灰尘和泥巴罢了。

这几个月并非一无所获,可是真要让我总结一番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好像变得更麻木、更闭塞、更愚笨了,又好像不是这样;我决不会说劳动使我快乐,却也稍微摆脱了点无价值带来的不安感。各种各样的事像梦醒一般开始模糊与朦胧,不明不白,就像这几行字一样,但是 ——

なんでもないや,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