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 2025 年 9 月 29 日

仍然在数数,仍然在好好地失眠。暗自地积郁,暗自地忿恨,妄想着终于要爆发,然后无声息地泄气,周而复始。

不可救药。

大学的时候,有人陪我说说话就好了,有人抱抱我,说世界依然坚固,说先把虚无主义抛到一边,就好了。

为什么要罹受这样证据确凿却又不肯承认的病,为什么要假想一个超脱于外的旁观者,轻蔑道,我只是不愿稍微地鼓起勇气呢。

为什么年又一年地自我规训,为什么我还在燃烧,还在整夜整夜地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