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 2025 年 10 月 29 日
谁会这样大张旗鼓,可从来这么推脱,我却又不信。
谁会这样大张旗鼓,可从来这么推脱,我却又不信。
望月。
三千多公里直径的庞然大物沉默地悬挂在空中,我有些战栗。
世间万物都在这种自然的伟力面前消解,月亮在这里,多少年不曾仰望星空,它仍然在这里。
古往今来,上下四方,遥远宇宙的第一步,三十八万公里。
仍然在数数,仍然在好好地失眠。暗自地积郁,暗自地忿恨,妄想着终于要爆发,然后无声息地泄气,周而复始。
前天黄老师来我家看我,他一直都知道我的事。
翻拣博客,发现自己发布过一个公钥。彼时人在美国,密钥对若尚在,想必也只可能出现在之前的那台笔记本里。说来讽刺,那样纠结于身份自我,换电脑后还不是重又生成了一对新密钥。
好久没有审视过自己的博客了。每天翻开仓库,随性地写,随意地改,散漫而又懒惰,最后就连提交信息也敷衍潦草。此分此秒,连翻看历史,也让我望而却步。
昨天是灰灰的生日,然后还是父亲节。一天快结束的时候,我对爸爸说了父亲节快乐,爸爸很激动。如今我变回了小时候的样子,爸爸妈妈对我的期待也变回了小时候的样子。他们接受了这样的我,甚至于说,他们满意这样的我,可我没有。
夜深的时候,总是在算数:我有多少岁,毕业多少年。
爸爸每天晚上都会和我谈心,但我深知无论怎样的谈心,也不会有修改现实的伟力;甚至于说,这十年,我从超脱所有现实的虚无主义,到承认一种现实比另一种更好,已是弥足珍贵的巨大进步。能为更现实、更细碎的事情郁郁寡欢,这是一种幸运,我为这种幸运支付了所有的青春。
如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