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下旬的时候,我说,读过的最后一本书,是马尔克斯的《梦中的欢快葬礼和十二个异乡故事》,于 2015 年 —— 其实并不是这样,此后至少还有半本《基督山伯爵》。这本书,是她推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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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另一件小事。

生日那天,我说,我很喜欢她课堂上用衡阳话说的一句「老爷」。那是《雷雨》里的一句台词,三十年后登门拜访的鲁侍萍,对着地位悬殊的周朴园说出口的话。那一幕在此间八年的回忆里不时泛起点点涟漪,至今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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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前几个星期的晚自习,我呆坐在座位上,手脚冰凉,像是迎头一盆冷水。我明白的,这次和以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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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的时候,爸爸说希望我在欧洲玩一年再回来。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小叶,哪有能力组织一场旅行啊。再说,独自一人的旅行,想想也挺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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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流动的年代,偷来的故事足以慰藉独处十日的孤单,文娱爆炸的当下,它们便化作密密麻麻糊作一团的困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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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的前一天,爸爸对我说,他给了我那么多,是希望我能够走出自卑 —— 我没有走出我的自卑。

家里给我的越多,我越是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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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某种不可救药的执念,我总希冀着所有的谜底终有揭晓的一天,而现实好像并不是这样。高中留下了很多的未解之谜,至今没有得到解答。我想:没有答案,其实是一种很残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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