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如预料般的,不同班的大家轨迹开始分岔,语境变得不同;或许是因为课业繁重,联系也愈发地减少。我所恐惧的情随事迁,正在一步步地蚕食我的每一寸理智。我为人与人关系的脆弱深感不安,好在仍然有人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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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那篇大概已经流产的《未发完的疯 - 其三》(仍保存于 /source/_drafts/ 目录下,最后更新于 7 月 28 日)之前,我在小团体群里说过类似这样一句话:若以「未发完的疯」为名,写作一篇行文规矩正常的文章,那么读者大概会从细枝末节处绞劲脑汁地解读其并不存在的奥妙,以探寻其「疯狂」何在;这种作品外的对读者的戏弄,亦是对「疯狂」的一种诠释。话虽如此,《其三》只有着一个毫无美感的开头,因为我也不知下文如何。怎么说呢,有点为作文而作文的意思了,其注定是一篇弃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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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糖甜镇的时候,很好的阳光。和风沿着街角吹拂而过,随风飘动着气球、彩旗和各色的丝带。中心广场的白鸽群中,游人正牵手信步,孩童在追逐打闹。热情洋溢的节日音乐从远方不时响起,宣告着盛夏的到来。我靠在大大落地窗的一角,她坐我对面叠着纸巾发呆。她点了一杯拿铁咖啡,我点了一杯拿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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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词滥调。

如果有心做个词频统计,结果出来前我大概便早已面红耳赤。写来写去,我的文字,好像只是一些固定搭配的排列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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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应该要给贺卡上的小女孩鼻尖点一颗小小的痣的,多年近视老眼昏花的小叶,这点细节还是注意到了。只是蜡笔风格的儿童画,大概点不出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吧。再说了,二次元也没有鼻子啊(暴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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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生日的那天,空间在祝贺大家成为好友的四周年,不免一阵苦笑:任性地逃走,灰溜溜地回头,大家还是要学会好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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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在记流水账。写来写去,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的谋篇布局,一样的遣词造句,一样的思想感情。翻阅过去的文字,时常感到沮丧:它们的意义何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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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醒睡睡,做了无数个梦,现在却只记得第一次醒来前的那个奇怪的梦。在梦里,高中生发过来一张从南极展开的世界地图,疑问各大洲的海岸线为什么如此的吻合,我嘲笑他是不是没上过小学。醒来以后,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大陆漂移说的提出者、那个望着世界地图出神的年轻人,究竟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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