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 2022 年 10 月 14 日
怎样是不冷不热不生不熟的同学情,与世隔绝的我,到底也没有太明白。
怎样是不冷不热不生不熟的同学情,与世隔绝的我,到底也没有太明白。
一定要届到的心意,自会跋山涉水,无需任何外力。只是它不存在罢了。
属于我的时间,其实并非停在了原地,而是趁着每一个失眠的夜晚悄悄溜走。每一个按下快门的瞬间,大家是怎样的携手同游;各奔东西的大家,现在又过得怎么样呢?
头脑木了,写无可写。游戏没有兴趣,同好群早已沉寂,那么我先睡下了。
我重新地意识到:跨越时间长河的真挚友谊,仍然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勇于拾起这种友谊的人,也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想起一件小事。
确诊后的大概一两个星期,各种副作用按部就班地上演,我拽着裤口袋里舍曲林的说明书惴惴不安。更多的,还有被异化的恐惧:我时刻意识着自己与旁人的格格不入,意识着,我是一个病人。
翻了翻写过的文字,心情也愈发沉重。没什么营养和文采,大白话似的文章,却也怕因人与人心境的不同而化作一道无法共情的电波。这些都是写给自己看的,难道不是吗 —— 其实我在偷偷地预设读者,我知道的。
从上班时的二次元和皇后乐队,听到上个世纪的日本流行金曲,再到中岛美嘉,再到京吹的吹奏乐,然后是周杰伦的古早专,最后又回到了陈奕迅。细细一想,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必须狠狠地谴责陈奕迅!
认识这么多年了,每年都有些微妙的偏差,却也没忘得一干二净。生动的故事,是要多些跳脱的闲笔才好吧。
吃了昨晚剩下的一点麦当劳,然后发了好久的呆。我在等待一件,也许会发生、也许不会发生的事情。有多大的意义呢,但是等到的时候,一天也确实变得开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