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甜镇
初来糖甜镇的时候,很好的阳光。和风沿着街角吹拂而过,随风飘动着气球、彩旗和各色的丝带。中心广场的白鸽群中,游人正牵手信步,孩童在追逐打闹。热情洋溢的节日音乐从远方不时响起,宣告着盛夏的到来。我靠在大大落地窗的一角,她坐我对面叠着纸巾发呆。她点了一杯拿铁咖啡,我点了一杯拿铁。
初来糖甜镇的时候,很好的阳光。和风沿着街角吹拂而过,随风飘动着气球、彩旗和各色的丝带。中心广场的白鸽群中,游人正牵手信步,孩童在追逐打闹。热情洋溢的节日音乐从远方不时响起,宣告着盛夏的到来。我靠在大大落地窗的一角,她坐我对面叠着纸巾发呆。她点了一杯拿铁咖啡,我点了一杯拿铁。
小叶动过的真情,很难消退呢,这也是最让大家麻烦和为难的一点。
仔细回想了一下,我应该要给贺卡上的小女孩鼻尖点一颗小小的痣的,多年近视老眼昏花的小叶,这点细节还是注意到了。只是蜡笔风格的儿童画,大概点不出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吧。再说了,二次元也没有鼻子啊(暴论)。
今年生日的那天,空间在祝贺大家成为好友的四周年,不免一阵苦笑:任性地逃走,灰溜溜地回头,大家还是要学会好好相处。
感觉在记流水账。写来写去,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的谋篇布局,一样的遣词造句,一样的思想感情。翻阅过去的文字,时常感到沮丧:它们的意义何在呢?
早上醒醒睡睡,做了无数个梦,现在却只记得第一次醒来前的那个奇怪的梦。在梦里,高中生发过来一张从南极展开的世界地图,疑问各大洲的海岸线为什么如此的吻合,我嘲笑他是不是没上过小学。醒来以后,我的心里突然产生了一个疑问:大陆漂移说的提出者、那个望着世界地图出神的年轻人,究竟叫什么名字?
怎样是不冷不热不生不熟的同学情,与世隔绝的我,到底也没有太明白。
属于我的时间,其实并非停在了原地,而是趁着每一个失眠的夜晚悄悄溜走。每一个按下快门的瞬间,大家是怎样的携手同游;各奔东西的大家,现在又过得怎么样呢?
头脑木了,写无可写。游戏没有兴趣,同好群早已沉寂,那么我先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