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 2022 年 10 月 7 日
我重新地意识到:跨越时间长河的真挚友谊,仍然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勇于拾起这种友谊的人,也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我重新地意识到:跨越时间长河的真挚友谊,仍然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勇于拾起这种友谊的人,也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想起一件小事。
确诊后的大概一两个星期,各种副作用按部就班地上演,我拽着裤口袋里舍曲林的说明书惴惴不安。更多的,还有被异化的恐惧:我时刻意识着自己与旁人的格格不入,意识着,我是一个病人。
翻了翻写过的文字,心情也愈发沉重。没什么营养和文采,大白话似的文章,却也怕因人与人心境的不同而化作一道无法共情的电波。这些都是写给自己看的,难道不是吗 —— 其实我在偷偷地预设读者,我知道的。
从上班时的二次元和皇后乐队,听到上个世纪的日本流行金曲,再到中岛美嘉,再到京吹的吹奏乐,然后是周杰伦的古早专,最后又回到了陈奕迅。细细一想,如今落到这般田地,必须狠狠地谴责陈奕迅!
认识这么多年了,每年都有些微妙的偏差,却也没忘得一干二净。生动的故事,是要多些跳脱的闲笔才好吧。
吃了昨晚剩下的一点麦当劳,然后发了好久的呆。我在等待一件,也许会发生、也许不会发生的事情。有多大的意义呢,但是等到的时候,一天也确实变得开心了起来。
跟友人聊起认识三年之久时,她都有些不敢置信。疫情加速了时间吗,想起更久以前的人和事,大家的生活却是不停流转,只是这场疫情让大家稍作停留,等了等我吧 —— 其实也没有。
同一个起点出发的旧时同窗,有的在南加州搞自然语言处理;有的在明尼苏达读博,发期刊发会议,密密麻麻的公式定理仿佛古奥晦涩的如尼。说是郭楠小团体,在下头言论的其乐融融下,我一直都明白的:一个窝居莫尔登一隅、上些过家家似的课的我,离那些世界太远。及时奋发精神好担当宇宙吗,我连好好地活着都做不到。
久美子被踩成了肉泥(考哥.jpg),《赛博朋克:边缘行者》也走向了尾声。性与暴力的持续视听冲击与无处不在的故障艺术作用下,戏外的人也变得精神恍惚。
真想不到这一天到来的时候,没有祥云和彩霞,没有云开雾散和晴天朗朗。仍然是化不开的夜,还有黑暗中的我一个人。什么都没有改变,但又好像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