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 - 其四
今年上半年的时候,稍微有点放任自己了。倒带,不,大概是重演,所有难以言说的心情,记得的不记得的,都在按部就班地发生。
今年上半年的时候,稍微有点放任自己了。倒带,不,大概是重演,所有难以言说的心情,记得的不记得的,都在按部就班地发生。
其实所有的病人,去医院前都是健健康康的;世上多了那么多喜欢下定论的人,于是大家都变得不开心起来。
上班的时候,每周都要写周报应付监理例会的大小意见。其中见得最多的,大概是工人高空作业不系安全绳。几十米的深基坑,往下望去头晕目眩,工人们却常常若无其事地在不到半米宽的支撑上走来走去。这世上有很多人为了讨生活而置身危险,但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喜欢冒毫无意义的险。我的意思是,不做防护地走在支撑上,真的很酷吗?真的能更深刻地体会到生命的真谛人生的意义吗?
今天看了牙医。不算隔了一条马路的 Leasing Center,这是回波士顿以来的第一次出门。吴医生一直叫我小朋友,明明她知道我 98 年的。其实我稍微有点开心。
按照历史规律,八月初十又会是一个烟花般灿烂的日子。
最近才意识到,门外的这条街,Florence St,原来叫做佛罗伦萨街,或者翡冷翠街。美国人的没文化和附庸风雅达到了难以容忍的地步。那么我大概正在地中海的烈日下,用汽笛、海风及塞壬的歌声编织着我的美好祝福:我希望这个世上有报应存在。
前天是久美子的生日。以嘲笑二次元为己任的我,到了这个时候,心情竟莫名有些微妙。
不敢爱,不够爱。明明天天在群里在贴吧用魔怔的话语网罗着我的狂热,但是最后,还是不够爱。
其实我很害怕,害怕自己并没那么喜欢久美子。
两天没吃饭了,不想自己做,点外卖又有罪恶感,继续躺着吧。方便面明天到,明天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