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 - 其三
稍微,有点后知后觉。
上半年隐约意识到,其实我一直有点生气 —— 我把这层想法掐灭了。我不想让愧疚感以外的心情出现,否则我经历的这些,为什么啊。
希望各位读者(如果有的话)同我一起思考以下问题:
「我」到底说了几句话?
「他」最后是否离开了房间?
房间的布局是怎样的 —— 如果「我」的想法并不可信,那么为什么最后「我」会坐在办公椅里?
末法时代,神棍横行,网上的神神道道太多,不见教化和辩经,只有不信者当入地狱,最后我还是说了句缘分未到。
高中应该是有更多欢快的记忆的,课上的胡侃海侃、课下的嬉笑打闹、宿舍的鬼扯闲聊,以及旧友的心照神交,它们一直都在那里,只是我再也回不到那一天了。
灯光撤下,雾气散去,雨依然在下,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再来一首」的呼声渐起,商演真有这么随性该有多好,世界大概也会多添几分亮色。人群陆续离场,我也心生离意。整场演唱会都没有什么心情,从第一首歌开始。我在想什么呢,其实我一直都记得。
有一个更高尚的人对我说,「切忌将道德纳入功利主义的考量」,他说得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