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点后知后觉。

上半年隐约意识到,其实我一直有点生气 —— 我把这层想法掐灭了。我不想让愧疚感以外的心情出现,否则我经历的这些,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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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各位读者(如果有的话)同我一起思考以下问题:

  • 「我」到底说了几句话?

  • 「他」最后是否离开了房间?

  • 房间的布局是怎样的 —— 如果「我」的想法并不可信,那么为什么最后「我」会坐在办公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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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HCS 没有回邮件,大概是周末不上班。

漂洋过海的药已经买妥,还没寄出,一年的量;我打算每天只吃 100 mg,那么就是两年的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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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醒了。

梦回楚天,房间是重新装修前的另一种布局,遥远到几乎从未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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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吃药吧。盐酸舍曲林,200 mg 每天,我记得。

明明说好是绝症,怪我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最害怕是,吃药不过也是在回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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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时代,神棍横行,网上的神神道道太多,不见教化和辩经,只有不信者当入地狱,最后我还是说了句缘分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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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应该是有更多欢快的记忆的,课上的胡侃海侃、课下的嬉笑打闹、宿舍的鬼扯闲聊,以及旧友的心照神交,它们一直都在那里,只是我再也回不到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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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撤下,雾气散去,雨依然在下,到了该说再见的时候了。「再来一首」的呼声渐起,商演真有这么随性该有多好,世界大概也会多添几分亮色。人群陆续离场,我也心生离意。整场演唱会都没有什么心情,从第一首歌开始。我在想什么呢,其实我一直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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