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 2022 年 7 月 26 日
飞了六个多小时,终于回家。狼狈,抱着和过去同样一种心情。
凌晨梦醒时分。
有时候,觉得自己可以去追追皮套人,毕竟我和管人痴一样爱说奇怪的话 —— 但又好像有些不同。从来看不下任何一场直播,忍不了主播镜头那边的絮絮叨叨,更不用说虚拟主播,但是这样的我却很喜欢 v 友和 a 厨那套魔怔到可爱的话语体系。似乎互联网所有的肮脏污秽都在那里 —— 这样的论断,又似乎对各路神友兔友以及孙吧抗吧反二吧的小伙伴们不太公平、对微博不太公平。有幸搭上古早互联网末班车的我,自然对网络环境的江河日下深有体会:阴阳怪气、怪话连篇、解构一切 —— 可是这的确是一个不能好好说话的时代,我有好好感受到那些荒诞言语中的压抑与惶恐。一些观点认为,现代主义是彻底失败的,不知这么大的一个话题,我能否斗胆一句附和。
动态里,高一的我一直都在反崇高,结果自己却总是深陷其中。我确实,从小到大都在拔高所有事情的意义,并因此而痛苦。于是初中的不愉快成为了此后所有事情的锚点。初中的不愉快导致了高中的不愉快,高中的不愉快导致了这么多年来的不愉快 —— 说到高中,我仍然好想嘴硬一句:直到高中结束,这都是一个与恋爱无关的故事。
表现得疯疯癫癫,确实有点世人眼里神经病般模样,但我知道自己不疯。疯的人写不完一段完整的话,也不会规规矩矩地为代码做类型标注。
我分得清什么是妄想,什么是幻觉。现在我看到幻觉了,青的紫的,微弱闪烁着的光。
大学军训的时候,以精神不稳定为由,我被禁止实弹射击,明明在太阳底下排了一上午的队,明明马上就到我了。
经济下行的这些年,疫情的这些年,全世界都在右转,全世界都在对立。我们见证了西方媒体的傲慢与偏见、肮脏与没有底线,也见证了大内宣的荒诞和大内宣下人的狂热。
君子善假于物也,如果我能够早点接受,「不是只有能被瞬间想起并运用的知识才属于自己」,事情也许也会有不同 —— 而这明明是大学的第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