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 2022 年 7 月 6 日
一直在搭建个人主页,每晚忙到四五点。现在基本弄完了,然后我该怎么办,学习如何收拾心情重新出发吗?
一直在搭建个人主页,每晚忙到四五点。现在基本弄完了,然后我该怎么办,学习如何收拾心情重新出发吗?
午觉醒来,小廖说我说梦话了。半睡半醒下的失声,使得梦话成了无意义的音节,我松了口气。
读得太多,想得太多。《三体》是大毒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也是大毒草。为什么只提这两本书,因为其它几百几千本随着从小到大名目繁多的捐赠失去了印象。事实证明,不合时宜的书就是不合时宜的,不会因为天赋或是自命不凡或是别的什么东西而变得合时宜。
心血来潮(什么都是心血来潮)逛了几天网页版的 QQ 空间。日志、留言板、空间装扮、签名档以及更多,这些也许十几年没有更新过前端代码的古老版块,正在唤醒我遥远的、上上个十年的宝贵回忆。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套流程下来,然后是珍贵或无足轻重的感情,如今一晃九年。
一直在跟过去打架,一直在攻击自己,一直在说:当时要是怎么怎么做就好了。 当时的心境已不可复刻,请让我更多地相信一下,当时的我确实已经走投无路了,已经绝望到头皮发麻了。如今想出来的解,是当时的心境下绝对无法进行的。
小学的时候,每个周末都会和朋友们玩到半夜才回家。有一次,我、D、L 还有惠子,凑出了一组微妙的 double date。因为我和惠子暧昧不明又始终没有戳破,D 和 L 想出来一个绝妙的办法,说分别问我俩喜欢谁,如果互相喜欢就开诚布公,否则无事发生。
我认识这样一个人,他的所有发言都大同小异,无非从听到看到的芝麻蒜皮出发,七拐八绕寻丝觅缝,然后回到他自己那点陈年破事上面,再发表一些换汤不换药的感慨。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于是催促他快点走人,别来浪费我的时间。他前天哭哭啼啼找我的时候,门外站了三小时,大门敲得咚咚响。我拗不过他,最后还是灰溜溜地把他请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