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完的疯 - 其二
我认识这样一个人,他的所有发言都大同小异,无非从听到看到的芝麻蒜皮出发,七拐八绕寻丝觅缝,然后回到他自己那点陈年破事上面,再发表一些换汤不换药的感慨。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于是催促他快点走人,别来浪费我的时间。他前天哭哭啼啼找我的时候,门外站了三小时,大门敲得咚咚响。我拗不过他,最后还是灰溜溜地把他请了进来。
我认识这样一个人,他的所有发言都大同小异,无非从听到看到的芝麻蒜皮出发,七拐八绕寻丝觅缝,然后回到他自己那点陈年破事上面,再发表一些换汤不换药的感慨。我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于是催促他快点走人,别来浪费我的时间。他前天哭哭啼啼找我的时候,门外站了三小时,大门敲得咚咚响。我拗不过他,最后还是灰溜溜地把他请了进来。
我有多久没读过书了?
不知道 SBR 大赛有没有经过内华达的荒漠,说起来,读过两遍的 SBR 到底在讲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跟家里坦白了各种各样的事,包括大学的自暴自弃,包括如今假装积极生活,包括我并没有变好这件事。
又睡了一天。
我是一个很冷淡的人,我经常反驳这个评价,说我只是不会表达,也许我真是一个很冷淡的人。
2015 年 6 月 13 日,又闷又热。我从医院出来,跟在我爸后面,坐回车上。我在想:我不是一个特别的人,我只是得了现实的、普通人会得的病,我只是一个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