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读三体,感觉是在小学,但第三部是 10 年 11 月出版的,有点奇怪。初中读过一次,高中三体走向大众视野的时候又读过一次。这是一本对我影响很大的书,这么多年来,我有幸经历了三体从小众到通俗流行文化符号的巨大转变。这么多年,我仍然记得很多情节,更幸运的是,三体 X 令人不适的二设,我已经忘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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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还是几个月大的时候比较可爱。初来乍到,猫对出租屋的一切都很害怕,唯独对我十分亲近。上学送我出门,放学等我回家,晚上钻进我的被窝里,枕着我的胳膊慢慢睡着。它的每一个举动似乎都在告诉我,我仍然被需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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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年前的今天,小学同学的生日。我书包里藏了一个浇浇水就能长草的奇怪娃娃,放学也没能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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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胡思乱想。

这么多年自我攻击,从早到晚,唯独抑郁症这件事情,我好像忘记了。不愿开口让家里续药,所以药停了。没吃药就是没生病,所以病好了。这是 18 年前的事,过去很久了,我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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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十月参加工作,写简历的时候,一无所长的我对着「计算机技能」纠结了半天。模版里面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孩子,会用 Word、Excel、PowerPoint、AutoCAD、SolidWorks 等等,看得我自惭形秽。最后我写了什么,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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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在互相鼓励的时候,我在打游戏;别人在牵手拥抱的时候,我在打游戏;别人在苦闷烦恼的时候,我在打游戏;别人在一起探索成长的喜悦的时候,我依然在打游戏。即使是在游戏里,我也没有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四千四百多个小时以后,我的段位也隐藏了。我不记得这几年的事了,或许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如果我能许下一个绝对会实现的愿望,我希望在过去几年里,至少在游戏里,我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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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 年 12 月 31 日晚,世界之窗,我在那里。

那是一场名为末日的烟花表演,烈火在亚历山大灯塔上倾泻,熔岩沿着四壁流淌,天空染得一片通红。那是地狱的景象,大天使吹响末日的号角。在礼炮的声浪和仰头的微妙失衡感中,新年悄然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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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两岁的时候,我听说了牛顿和苹果的故事,我得知:东西之所以往下落,不是因为 「『下面』就是『下面』」,而是因为「万有引力」。那时起,我隐约觉得:经验,好像并不是那么可靠。

两岁,我真的能想到这些吗?还是说,多年后的我在胡言乱语,想让一件尽可能久远的事情参与我的浪漫主义叙事呢?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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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只有一种活法」,为什么我一次又一次忘记这句话呢。我不喜欢旅游,不喜欢特地跑去看远方的石头和泥巴,从小如此,这总不是借口吧?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眼红别人游山玩水花天酒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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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心且主次分明地塑造好群像,而不是流于表面,分门别类地给每个人贴上各种人设各种标签,打些不着边际的哑谜,在不明所以的感动氛围中化解矛盾和冲突,好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动画也好,影视剧也好,小说也好,如今肯沉下心来讲故事都是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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