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 2022 年 3 月 11 日
我以为死宅不会谈恋爱呢,结果顶着卡通头像五黑甚至冷门图八排的群友们一个个游戏也不打了,话也不怎么说了,楠桐味也收了,现充真是的。
我以为死宅不会谈恋爱呢,结果顶着卡通头像五黑甚至冷门图八排的群友们一个个游戏也不打了,话也不怎么说了,楠桐味也收了,现充真是的。
七年前的小叶提前预言到了今天的先入为主,这次我是真的服气了。检测到错误记忆,怎么会是呢?
出分那天,我在看 97 年版洛丽塔,心里一团乱,分数也比预估的低。午睡过后,昏昏沉沉,我想了很久,这大概就是现实了。
志愿是我爸选的,没有勇气选择自己的未来,一定会付出沉重的代价吧。究竟花了多长时间,我才第一次意识到讨厌自己的专业呢?
对「借口」的过度审视以及无休止的自我怀疑让我不愿承认这种可能:也许,我并不是一个,常见于媒体叙事中的那种,糟糕的人。
记得大学的线代考试我是用特值法蒙混过关的,至于线性代数是什么,我一无所知。当时大学生活刚刚开始,我尚且不知未来几年自己会怎样浑浑噩噩。我暗自想,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把线代认真学懂 —— 我没想到是今天。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句俗不可耐的慨叹。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在网上冲浪,手机上赫然显示的是失恋博物馆门票预订成功的消息。也许这就是国际化大都市与我们农村的不同吧。
始于《なんでもないや》,终于《なんでもないや》,随着鼓点声逐渐隐去,我再一次来到了武汉,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从对电影里东京的疏离感,投射到对武汉的惶恐,RADWIMPS 也好,上白石萌音也好,都成为了穿梭在地铁与高楼之间的第一印象 —— 可是我真的坐过几次地铁、去过几次高楼呢,更多的只有灰尘和泥巴罢了。
逃离,逃离。从山南逃到水北,天涯逃到海角,当我不可避免地从消费主义从电子鸦片从邻国亚文化中醒来,我还能逃多久、逃到哪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