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 2022 年 4 月 6 日
别人在互相鼓励的时候,我在打游戏;别人在牵手拥抱的时候,我在打游戏;别人在苦闷烦恼的时候,我在打游戏;别人在一起探索成长的喜悦的时候,我依然在打游戏。即使是在游戏里,我也没有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四千四百多个小时以后,我的段位也隐藏了。我不记得这几年的事了,或许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如果我能许下一个绝对会实现的愿望,我希望在过去几年里,至少在游戏里,我是快乐的。
别人在互相鼓励的时候,我在打游戏;别人在牵手拥抱的时候,我在打游戏;别人在苦闷烦恼的时候,我在打游戏;别人在一起探索成长的喜悦的时候,我依然在打游戏。即使是在游戏里,我也没有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四千四百多个小时以后,我的段位也隐藏了。我不记得这几年的事了,或许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如果我能许下一个绝对会实现的愿望,我希望在过去几年里,至少在游戏里,我是快乐的。
2011 年 12 月 31 日晚,世界之窗,我在那里。
那是一场名为末日的烟花表演,烈火在亚历山大灯塔上倾泻,熔岩沿着四壁流淌,天空染得一片通红。那是地狱的景象,大天使吹响末日的号角。在礼炮的声浪和仰头的微妙失衡感中,新年悄然来临。
大约两岁的时候,我听说了牛顿和苹果的故事,我得知:东西之所以往下落,不是命中注定,而是因为「万有引力」。那时起,我隐约觉得:经验,好像并不是那么可靠。
两岁真的能想到这些吗?还是说,多年后的我在胡言乱语,想让一件尽可能久远的事情参与我的浪漫主义叙事呢?我不知道。
「人不只有一种活法」,为什么我一次又一次忘记这句话呢。我不喜欢旅游,不喜欢特地跑去看远方的石头和泥巴,从小如此,这总不是借口吧?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眼红别人游山玩水花天酒地呢?
用心且主次分明地塑造好群像,而不是流于表面,分门别类地给每个人贴上各种人设各种标签,打些不着边际的哑谜,在不明所以的感动氛围中化解矛盾和冲突,好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动画也好,影视剧也好,小说也好,如今肯沉下心来讲故事都是一种奢望。
我以为死宅不会谈恋爱呢,结果顶着卡通头像五黑甚至冷门图八排的群友们一个个游戏也不打了,话也不怎么说了,楠桐味也收了,现充真是的。
七年前的小叶提前预言到了今天的先入为主,这次我是真的服气了。检测到错误记忆,怎么会是呢?
出分那天,我在看 97 版的洛丽塔,心里一团乱,分数也比预估的低。午睡过后,昏昏沉沉,我想了很久,这大概就是现实了。
志愿是我爸选的,没有勇气选择自己的未来,一定会付出沉重的代价吧。究竟花了多长时间,我才第一次意识到讨厌自己的专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