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句俗不可耐的慨叹。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在网上冲浪,手机上赫然显示的是失恋博物馆门票预订成功的消息。也许这就是国际化大都市与我们农村的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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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なんでもないや》,终于《なんでもないや》,随着鼓点声逐渐隐去,我再一次来到了武汉,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从对电影里东京的疏离感,投射到对武汉的惶恐,RADWIMPS 也好,上白石萌音也好,都成为了穿梭在地铁与高楼之间的第一印象 —— 可是我真的坐过几次地铁、去过几次高楼呢,更多的只有灰尘和泥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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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逃离。从山南逃到水北,天涯逃到海角,当我不可避免地从消费主义从电子鸦片从邻国亚文化中醒来,我还能逃多久、逃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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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客厅里挂着两幅毕加索的版画,我很喜欢,但是它们难免沾有些工业复制品的气息。为了附庸风雅以及我对油画艺术的无限向往,我请人画了一幅《呐喊》,希望能够借此掩盖我的混俗和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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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秋天,我在浅间神社求了一个婚配还是爱情的御守,大概是四个月后,又在邻国影视文化的熏陶下买了一个英梨梨的 —— 至于这种亚克力的小菩萨像有几分神力,我是不太清楚的。听信着不要同时佩戴多个御守的流言,最终留在我身边的,是英梨梨同学。她待在我书包的一角,陪伴着我度过了各种各样的日子,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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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灭过后,被苦难美学唆使、把我发配过来面对的,仍然是很多人正在挣扎着的、挣扎也争取不到的,我这些幻灭感,在别人眼里不过无病呻吟,甚至有些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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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时候家里没人,开灯发现猫蹲在一团乌漆麻黑的东西旁边。我本以为是枯树叶之类,用手一戳,发现是只半死不活的蝙蝠。猫咪生性残忍,我合理怀疑它是被猫玩成这样的。一时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把蝙蝠包了起来打算捏死。蝙蝠叫声凄厉,还不停乱动,实在于心不忍也不敢,最后我把它丢到院外垃圾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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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死前把记忆写入克隆的身体里,对于他而言,无非眼睛一闭一睁。从培养皿中坐起,脑子里大抵是稀松平常的昨日回忆,于是满心欢喜掌握了永生的秘密;结果你不幸还留着一口气,两人面面相觑,你这才觉察到「我」的这份意识还存在于自己的身体里。你死了多好,克隆人还能自以为抛下久病之躯,在旁人的破涕声中迎接新生;现在你活着,他反倒陷入了一种理解现状却无法接受的困境当中 —— 人生百年,那份不甘那份活下去的渴望明明刻骨铭心,明明我就是「我」,现在连自己的存在都被否认了。然后你开开心心死掉了,留下克隆人惶惶不可终日:明天培养皿中醒来的,真的是自己吗?明天醒来的时候,觉得这个想法荒唐可笑的,到底是自己还是另一份克隆个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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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年的时候,我还在和朋友调侃诸如《我的妹妹哪有那么可爱》之类乱七八糟的轻小说,虽然那个时候我对这些东西完全没有概念,只是单纯地把它们归入网文之类的垃圾堆里。谁知道当初的正义少年如今却对这些纸片人抱着不恰当的憧憬,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五年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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