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 2024 年 2 月 3 日
喉咙还在痛。
昨天下午的时候,程心在往外搬东西。曾经在意了很久的事,此下回看,原来也不算事儿。回归运动本就是一场行为艺术,响应者又能有多少呢?
十几年前的我,其实只是太害怕热寂之类的字眼了。
小孩子不该忧天的。
喉咙还在痛。
昨天下午的时候,程心在往外搬东西。曾经在意了很久的事,此下回看,原来也不算事儿。回归运动本就是一场行为艺术,响应者又能有多少呢?
十几年前的我,其实只是太害怕热寂之类的字眼了。
小孩子不该忧天的。
有时我在想,我那些存在主义的诘问,果真来源于此吗?大概不吧。从小学起,那些精神世界的光怪陆离,就再也没有放我一马;拥有共鸣,其实是那个年纪的幸事。
原来后来的每年你都还记得我,原来不是我别扭地、想方设法让你记得。
较小的妹妹也有十九岁了。小时候,她最喜欢和别人炫耀说,她的哥哥最会讲笑话了。
肢体也是有记忆的吗,早已忘却的、年又一年的冬天,重新在脑海中浮现。这个世界冷冷清清。
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有美好的事情发生,或许你多记得我一点了呢,或许你多喜欢我一点了呢 —— 我知道的,它们只是一些任性的想象。但至少,记忆里那个温和无害的友好故人,慢慢变成了你麻烦现实的鲜活段落了吧:有一点点的可怜,也有一点点的讨厌,一个活生生的、让你在乎过的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