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志 - 2023 年 3 月 12 日
你不喜欢我,我知道的。多做点偷偷的、无害的幻想,应该会被允许吧。
你不喜欢我,我知道的。多做点偷偷的、无害的幻想,应该会被允许吧。
过去的磕磕绊绊、受伤流血,也是同样地煎熬,为何转眼便是昨天,再看已成去年了呢?倘若时间如此地不愿等人,此分此秒的痛苦,却又为何定格如同永恒呢?
添了那么多的麻烦,拜托了那么多的事,所以我想,我是不是也可以稍微地依赖一下别人。
做了个梦,梦见你嫁人了。亲朋满座,一袭雪白的婚纱,你拘谨到不知如何地应对。
「就像我一直听香夭从未沾湿眼角,仔细地看神坛里木纹什么精巧也不觉,却在某萧瑟晚秋深夜」,忽尔明了了林夕下笔的锋利与无情 —— 而我早已走入了故事当中。
我很早就知道怀疑主义是无解的,我因无解而世界观崩塌,我因先哲们在怀疑主义面前同样的折戟而宽慰:说到底,也许我并非执着于真理,我只是在寻求认同。